你们凭什么逼着我罚跪?”保镖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祁总吩咐过,
许小姐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照办,夏秘书,
你这些话留着和祁总说吧。”几句话就将夏语栀没说完的话彻底堵死了。她知道,
就算说再多他们也不会听,也放弃了挣扎。来来往往的同事路人看到她,都在偷偷议论着,
还有人在拍照。寒冬腊月里,她在外面跪了整整七个小时,膝盖都磨破了皮。她冻满脸发紫,
不停打着冷颤,靠着意志力才撑了下来。快到下班的点,夏语栀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强撑着抬起头,就看到祁以念飞奔着跑到她身边。“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