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嚷嚷着要跟我们同归于尽。他被我折磨了大半个月,
神志癫狂的想要发疯。发疯好啊,这样都不用我想办法了,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给作死。
附近巡逻的警察赶到的很快,陆柯面朝地面双手反剪被死死的摁在地上,
我冲他比个口型:“蠢货”。就是有点惋惜被陆柯碰掉在地上的烧饼,
刚出炉的本来想着拿回去给朋友尝尝的。毕竟他这种山猪,应该没吃过这种细糠。我伸伸手,
想捡起来刚一动就被陆榆惊慌失措的摁住了。“你不要再动了,都流血了!
”陆榆死死的摁着我肚子上的伤口,眼泪一滴一滴的往我脸上掉。真好看啊,
怎么会有人哭着这样还能这么漂亮的。当初她让人打断我的腿的时候,
要是愿意像现在这样半跪下来抱着我哭一场,她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会恨她的。
我被紧急送往医院,陆榆哭花了一张脸,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其实也没多疼,
在国外这三年我也是风里雨里拼杀过的,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更何况在缝针的时候,
医生是会提前打麻药的。但是陆榆哭的就像是天塌了一样,大夫清完创,
每逢一针她就要跟着抖一下。你要问我问什么知道,因为她怕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