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如今同样的关切,她给了另一个男人。温执野翻了个身,
眼眶湿润,泪水浸湿了布料,他却忍着想要催眠自己。就这样彻夜难眠,直到天光微亮,
他才默默告诉自己,泪流干了,就该彻底放下了。第二天早上,温执野下楼时,
看见谢辞正坐在餐桌旁,耐心地哄南知意吃早餐。“这个我真的吃不下……”南知意撒娇道。
“就再吃一口,嗯?”谢辞的声音里带着宠溺,“对孩子好。
”温执野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经过。南知意抬头,忽然注意到他额头上结痂的伤口,
连忙起身:“执野,你额头怎么了?”他讽刺地勾起嘴角:“这不是你亲手推的吗?
”南知意一怔,这才想起昨天的事,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
昨天是我太着急了……我带你去涂药。”温执野刚要拒绝,谢辞却突然开口:“知意,
今天这些早餐我看你都没胃口。听说……温先生做的山药粥很好吃,
能不能让他做给我们尝尝?”南知意明显怔住了,眼神暗沉。“执野……”她终于开口,
“麻烦你了。”温执野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山药粥。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
生生剖开他的记忆。那是南知意刚接手公司时,因为应酬太多得了胃病,他心疼得不行,
特意跑去跟老中医学的。第一次做的时候,粥糊了底,咸得发苦,可她却一口不剩地吃完,
还抱着他说:“以后只做给我一个人吃好不好?”后来他越做越好,
却也真的只做给她一个人。而现在,她却要他做给另一个男人吃。温执野突然笑了,
嘴角的弧度带着说不出的讽刺。原来誓言这种东西,说的时候再真诚,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动作熟练地淘米、切山药。滚烫的蒸汽熏得眼睛发疼,
他却连一滴泪都没掉。粥很快熬好,香气弥漫,温执野盛了两碗放在谢辞和南知意面前,
转身就要离开。“执野……”南知意下意识叫住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
可谢辞立刻拽住她的袖口:“知意,我们今天去新开的……”南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