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他毫无后顾之忧的工作和晋升。到如今,他已然是分公司的一把手。
谭竟深一早便出了门,没有往常一样地跟我告别。可我还是照例为他准备好晚饭。
等到临近八点,手机震了震。谭竟深:临时出差,收拾行李,半小时后楼下取。
语气像在部署工作。我也习以为常。这些年,都是我在帮他准备收拾好所有。
我照着时间拖着行李箱下楼时,看见副驾的姚露正伸手调着电台。她看到我后主动朝我微笑,
“夏夏姐。”然后她有些无奈地继续说:“我刚开始实习还什么都不懂,
谭总说正好带我出去长长见识。”“实习生跟总裁出差?
” 我捏着行李箱拉杆的手青筋微凸。谭竟深瞥我一眼:“顺路教她写报告。
”他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出轻快的节奏。这是他心情松快的暗示。
过去的他对我总是费尽心思,可到如今,他快要藏不住内心与我相处的厌烦了。
我突然想起刚工作时他陪客户喝酒胃出血,
却在凌晨三点爬起来给我熬小米粥;又想起他第一次晋升后包下整座旋转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