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还挺想他的。晚上开完会已经很晚了,我准备在办公室的卧室里对付一晚,
进屋后却发现屋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只开了那盏小台灯,透出昏黄的光亮,
吴然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大床上,灯光照亮了他的下半身,他的上半身淹没在黑暗里,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阿然......你这几天怎么没来公司?」我走近他,
才看清他的表情委屈得像一只顺毛小狗,「姐姐,我去和你的心理医生聊了你的病情,
也得知了有可能会治疗好姐姐的方法,姐姐愿意陪我试一试吗?」我点点头,
由着他牵住我的手。「范医生说,如果我能让姐姐相信,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那姐姐的病就有很大的概率会痊愈。」「所以姐姐,在以后的日子里,
你可以随意拒绝推开我,随意对我说狠话,而我会做姐姐最忠诚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