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悬在按键上方：“陆离先生是第一次来天命总部？”“第一次。
”陆离注视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不过比想象中更亲切。
”丽塔的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哦？是因为建筑风格让您想起什么了吗？
”“也许是因为...“陆离转头看向她，“这里的晨光格外眷顾优雅美丽的女士。
”镜面般的电梯墙壁映出丽塔微微睁大的眼睛，但转瞬即逝。
她轻轻整理了下本就一丝不苟的袖口：“陆先生真会说话。
不过...”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我们到了。”她率先迈出电梯，
背影依然完美得无可挑剔，但陆离注意到她耳尖泛起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红晕。
走廊尽头的双开橡木门前，丽塔停下脚步。她抬手敲门，指节叩击木门的声音轻重有度，
三下，停顿，再两下。丽塔推开沉重的实木门，侧身让陆离进入。宽敞的办公室里，
奥托·阿波卡利斯正倚在落地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金发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而沙发上——“爷爷！我都说了这个方案不行！圣芙蕾雅学院是让孩子们自由学习的地方，
才不是你的什么'人才培养实验基地'！”白色长发的少女？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气鼓鼓地拍着身前的桌子，面前摊开一堆文件。
奥托优雅地晃动着红酒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亲爱的德丽莎，
教育本就是最精妙的'实验'...就像你最喜欢的那个漫画角色，
不也是在一次次'课程'中成长起来的吗？”“德丽莎，冷静点。
”坐在她身旁的白发女性——卡莲·卡斯兰娜无奈地按住她的手，“奥托只是在逗你。
”奥托轻笑一声：“德丽莎，你太容易上当了。等爷爷退休后，
天命集团还需要在你的带领下行走呢。”“奥托大人。”丽塔出声提醒，“陆离先生到了。
”房间内的谈话戛然而止。三人的目光同时转向门口。奥托唇角微扬，举杯致意：“欢迎，
这位陆离先生。”德丽莎眨了眨眼，小声嘀咕：“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卡莲则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