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怕我这个老婆子出事?”李治有些无奈,“娘,你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
又是我这个王爷的娘亲,普天之下谁敢对您不利啊!”“您就别跟着文欣一起胡闹了,
今天是琴琴的生辰,好日子都被你们搅和没了!”李治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到舒琴手上。
舒琴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蝴蝶步摇。文畅一眼就看出这是我的东西。
李治正要给舒琴带上时,他一把抢了过去,“这是我妹妹的步摇,是我娘亲手交给她的,
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给女儿做嫁妆的。”“你怎么能转送给另一个女人?
”簪子划过舒琴的脖子,瞬间出现一道血痕。李治心疼坏了,看到文畅瞬间暴怒。
“那贱人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怎么!你们文家这些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
晓得花了多少银子,现在倒是跟我计较起钱来了。”听着婆母的口述。
我的心一阵一阵揪着疼。当年李家功高盖主,被皇上忌惮,不仅将婆母的位份一再降低,
更是将李治贬为庶民。朝堂上个个都是趋炎附势之人。见摄政王没了势力,
纷纷倒戈太子的阵营,甚至有的大臣为了讨好太子,故意为难李治。
那段时间李家上下过得十分艰难,就连膳食的银子都拿不出来。我见状,
拿出了所有的嫁妆和首饰。唯独这个步摇,我犹豫了好久好久。那是我从小就渴望的东西,
我期待有一天出嫁,娘亲能亲手帮我戴上。可没有想到,步摇交到我手上时,
是娘亲那双满手鲜血的手。4她希望我后半生有靠,而李治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因为这句话,我把步摇交给了他。李治承诺日后一定会为我赎回。他确实做到,
可惜那枚步摇却戴在了别人的头上。烈日当天,悬在头顶上的闸刀异常庞大。
文家被屠杀的那天,我对所有刀具都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每每看到就会控制不住地流泪。
可如今我看着这闸刀,却心如止水。原来心痛到一定程度,是感觉不到恐惧的。
婆母一个劲地在我面前抹眼泪,而哥哥则是赶去皇城求皇上开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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