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邢宁染怀疑是自己看走眼了的时候,柳肆臣严厉的话音陡然落在她的耳畔。“邢宁染,
我不管你在我面前如何做戏,耍什么手段,我爱的人都只有瑶瑶!”那日之后,
邢宁染和柳肆臣便没有再说过话。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是认为她在欲擒故纵,不想理会。
这般僵持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柳府的家宴上。从前每逢这种家宴,
深得柳父和柳母喜爱的邢宁染一直是众星捧月。柳府上下都会围着她嘘寒问暖,
还需得柳肆臣亲自出面将她解救出来。可如今柳府的宠爱也全部都转移到了徐佳瑶的身上,
毕竟婚期在即,以后她会是柳府少夫人,而邢宁染不过是一个外人。孰轻孰重,
每个人都分得清清楚楚。邢宁染只默默坐着,什么话都没说,不去抢风头。柳母当众人的面,
把柳府的传家发钗仔细插进了徐佳瑶头发里。桌上气愤其乐融融,
柳府亲朋更是在宴席上谈论起了两人的婚期。只有邢宁染盯着那只发钗,苦涩的扯了扯唇,
上一世,她从未见过这只发钗。她融不进这欢乐的氛围,刚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
柳母突然喊住了她,还屏退了下人。刚进书房,柳母便开门见山道,“小染啊,
你赶紧离开柳府,离开阿臣吧。”“你也看到阿臣和阿瑶婚期临近,你留在府里,
除了给他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容易给自己留下话柄,遭人非议。
”柳母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邢宁染的不喜,这让她的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此前柳母是很疼爱她的,直到她与柳肆臣说开心意的那天,被柳母亲耳听见。
所有人都斥责她罔顾人伦,行为不齿......邢宁染咬牙道,“伯母请放心,
宁染不日便会离府。”说完,她将怀里的通行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柳母的面前。
“前些日子我与阿爹已经通过书信,将来会前往梁国同他一起生活。阿爹已经为我觅得良婿,
我以后不会再纠缠小叔,大概也不会再同他相见。”柳母将令牌递还给她之后才缓和了脸色,
“你最好所言非虚。”直到柳母离开,邢宁染才卸下一身地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