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陈许泽脸色难看起来,将茶杯摔到我头上怒道:“那就滚啊!
”“别不出三天就回来找我,跟条狗似的。”他不知道,这次不一样。我是真的要走了。
............我没再回应他,转身进了客卧收拾我本就不多的行李。
三年的行李,连一个16寸的行李箱都装不满。只因我们两家有血海深仇,陈许泽恨极了我,
不允许我穿衣打扮社交,每天把我圈在这个家里折磨我。我拉上锁链起身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却刚走到客厅就被沈诺诺拦住脚步。小姑娘刚刚二十出头,满脸的胶原蛋白看着就年轻。
此刻她怯生生地光着脚从卧室跑出来拦住我的去路,声音又小又颤:“望舒姐,你别走,
你走了谁照顾我?”陈许泽瞬间从沙发上站起冲过来将沈诺诺打横抱起,
无奈宠溺道:“怎么不穿鞋?凉到了怎么办?”我怔住,下意识看向自己局促的脚趾,
结婚三年我连一双拖鞋都没有。陈许泽说我不配有拖鞋,我只是嫁给了他并不代表他认可我。
三年无数次因受凉痛经进医院,陈许泽耶只是轻蔑地说我是活该。“她想走就让她走,
我再给你找一个保姆就是了。”“至少外面的保姆,不会是什么杀人犯的女儿!
”垂在腿侧的手猛地攥紧,我死死咬住唇什么都没说,径直往外走。刚走到门口,
眼前两个保镖猛然拦住我的去路。陈许泽嫌恶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不是清高吗?
不是忍不了吗?”“要走可以,你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把身上我给你买的衣服脱了,就让你走。”“许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望舒姐!
她至少还当了三年保姆呢,也给她留一点脸面吧~”沈诺诺笑着出声,两人一唱一和。
堂堂陈氏集团总裁居然能这样为难自己的妻子,我从保镖眼中都看出了震惊。
即使我已经习惯了,但仍浑身血液仿佛倒流,
我愣愣地回头看着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此刻正抱着别的女人要我当众脱衣。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