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官宣和刘瑶的恋情,甩掉我,让我痛苦,给我难堪。报复我那坟头草都长老高的父亲。
想到这儿,我手中的指甲,已经将皮肉抠出了红痕。正当我要拆穿他的虚伪时,手机却响了。
封宴接听时刻意避开。但他没发现,身后的镜子已经将手机屏幕照得一清二楚。
刚才那通电话的备注:老婆瑶瑶。2“我去见个客户,你早点休息。”我心在滴血,
脸上却平静地望着他撒谎。封宴这一去,直到深夜才归。身上不知从哪儿沾了一股香水味,
让我浑身不舒服。两天后,在一个私人晚宴上,我遇见了香水的主人。
刘瑶见到封宴下意识就要去挽他的胳膊,被他先一步伸手握住。刘瑶后知后觉,
也当做客套和他握手。可神态表情却异常亲昵。那种做过最亲密的事后,如果不特地注意,
旁人轻而易举就会看出不同。我曾经为了封宴在外的名声,总装作是晚辈,对他尊敬又生疏。
但此时的刘瑶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她说话间,好几次轻拍封宴的肩膀,而后者毫不在意。
眼底都是宠爱和笑意。我突然觉得胸闷,转身准备离开时,不慎撞翻面前之人的酒杯。
明明是我撞翻在前,对方却很自责地同我道歉,还递给我一张手帕。我这才发现,
他是刘瑶的弟弟,刘斯南。我擦了几下,都没能将裙子上的印记擦掉。
“我姐今天准备了两条裙子,要不你去楼上换一身?”他说家里人在楼上开了房间。
我本来也不想待在这儿,便和他上了楼。走前往封宴的方向看了眼,他背对着我,
和刘瑶聊得热火朝天。但当我换好裙子开门时,却不见刘斯南。只有突然推我进屋的封宴,
他眉间透着隐隐的怒意。“哐当。”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他将我推到床上,俯下身,
沉声问我,“长大了,这么不乖,和其他男人开房?当我死了?”如果是之前他这样问我,
我第一反应就会是解释。可自从得知他的复仇计划,还有他早已和刘瑶敲定恋人关系。
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心中的委屈夹杂着这几天的愤恨,我脱口而出,“是啊,我长大了,
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