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仵作若是不设防,碰到白骨还会沾染其味,甚至染上尸体上的虫毒。
”陆淮策说:“此物我略有耳闻,说是被蜜丸侵染的尸体称蜜尸,通常都是做烧掉处置。
”虞秧说:“确实是该烧掉。你闻这味道,这尸体身上至少带了五种毒。贸然转移,
怕是要引起毒疫。让人都躲开些吧。”毒疫当然不可能,毕竟这尸体是她的杰作,
虽恐怖但没什么危害性。陆淮策闻言立刻让人都退开了些。
他紧皱眉头说:“裴驰野喜欢带毒在身上,这些,可能是他自个的毒。”虞秧也不反驳,
她淡声说:“撒些驱虫粉,水泼一遍,酒泼一遍,醋浇一遍,能留多少痕迹就留多少吧。
实在不行,一会我验尸,我不那么怕毒。”陆淮策喊来人。“照虞小姐说的做!
”虞秧做过毒人的事,很多人知晓。如今也只有让虞秧充当这仵作了。手下处理的时候。
二人又去看了树下的女尸。也就是被穿越者穿过的那具上吊的尸体。虞秧摸了摸麻绳切面,
一本正经参与破案的样子。“这个断面……被刀割的?”陆淮策跟着看了眼,
“想来是打斗时割断的。”他们转了一圈。虞秧叹说:“有人处理过痕迹。
没看到什么凶手线索。”陆淮策也不奇怪。“都毁尸了,处理痕迹也合理。只是,
这痕迹确实处理得干净,这凶手怕是老杀手……”他皱紧眉头,说:“好在尸体还在。
等一会验尸看有没有新的线索。还有这女尸的来处,且先让人去查清楚。
”‘老杀手’虞秧没好气说:“我午时那会,在附近钓鱼。这下好了,人死在南濮,
南濮高手最多的还是我家,若是找不到凶手,裴家主定会追责到我家来。
”她有些不耐烦地坐到了女尸旁边。又看了眼女尸,起身贴心地给女尸整理遗容。
陆淮策:“……。”虞秧这是什么癖好……手下人处理完尸体时,又是快一个时辰过去。
虞秧看向那血淋淋、处处裸露白骨的尸体,接过了仵作的手套。“我来吧,仵作在旁指导,
我动手。”仵作面露感激。这尸体处处露黑,显然是有剧毒。陆淮策只得点了点头。